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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还没适应他的腿,他每天看起来特别平静,跟没事人一样,其实他整天都很亢奋。也许身边的熟人不在用各种眼光看他他就能平静下来,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白隽淞说。

他替俩人操心:“是不是这回我哥不主动他们就没戏了?”

初迎开玩笑说:“看着你不像开窍的,没想到还挺聪明,也许是吧,谁知道呢。”

“除了治疗费,我爸妈给蔺医生跟初冬姐都包了大红包,可她们都没收,我爸妈就说过段时间请她们吃饭正式感谢。”白隽淞说。

“你爸妈对初冬有啥看法?”初迎问。

“他们把她跟蔺医生都看做是我哥的恩人,以前那事儿总是绕不过,提起来的时候他们说不怪初冬,就一笔勾销,他们俩要是愿意在一起的话我父母会支持他们。”白隽淞说。

初迎笑道:“你爸妈挺开明,你看得倒也挺清楚,他们的事儿我们操心也没用,你都研三了,可以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

白隽淞说:“我还上学呢,我哥都没对象我着啥急。”

——

开学小赋上了六年级,沈识峤上初二。

这天放学回家像往常一样走到胡同口,本来要去大杂院告诉奶奶她去沈识峤家写作业,可沈识峤停下脚步叫住小赋,想了又想才开口:“小赋,我跟你说件事儿行吗?”

小赋也停下,疑惑地看他,问:“有啥事儿不能说的,说呀。”

“不管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惊讶。”沈识峤说,他在考虑小赋的承受能力。

“赶紧说吧。”小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