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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离婚的原因有隐情,但没跟我具体说。当年他是比较特别的一个,又是参加播种比赛,又是参加背语录比赛,积极争取工农兵学员的名额,也没见他跟她前妻很熟,俩人突然就结婚,结婚后五个月他们闺女出生,本来他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最大,可他结婚生子,全公社唯一的一个名额就落到我头上。

我相信他绝对不是绝情寡义的人,再说我们只是来往多一些,没有往那方面想。”

初迎说:“你有自己的判断就好,咱们不用理余温,现在初恒大了,你这买卖也稳定,要是有合适的知冷知热的人再婚的话我们都会支持你。”

初夏笑道:“路民是个很温和的人,有父母兄妹四个,他自己住厂里分的房,做饭很好吃,有机会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初迎想既然二姐想要介绍给他们认识一定是关系比较密切,她笑盈盈地说:“好啊,二姐,我们想见见他。”

初迎说出不来心里什么感觉,初夏竟那么信任路民,方戬也有有隐情不方便告诉她的时候,她不信任方戬。

八点多,方戬在桌前写作业,初迎也坐到桌旁,把初夏跟路民的事儿说了,又说了结论,夫妻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最后说如果遇到什么大事儿,她一定会信任方戬。

方戬说:“哪儿有那么多感慨,你现在就挺信任我的,用不着什么大事儿来检验。”

初迎说:“要是你跟哪个女人有很密切的关系,我会信任你不会背叛家庭。”

方戬继续看书,语气肯定:“我不会跟哪个女人有密切关系,假设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