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远,故意说这些,是想要我多爱你一点吗?”
“你会吗?”
“什么时候你也说出你爱我,到那时我会更爱你。”
“哈。”宁知远放声笑了起来。
不愧是岑致森,果然很厉害,竟然想到这样引诱他。
电话那头的人略无奈:“知远,别笑了。”
片刻,宁知远终于停下,顿了顿,认真说:“哥,你再等等吧,会有那一天的。”
“嗯,不急,”岑致森安慰他,“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尽力而为吧,未必不能兼得。”
“不想说这些了,”宁知远扬起声音,“开摄像头。”
岑致森随手点开了视频通话模式。
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宁知远从下巴到颈,乃至胸膛一片白花花的肉体,白皙健美的,滚着沐浴之后的水珠,即使隔着手机屏幕,也能叫人感知出这具肉体上正散发着的那些诱人热气。
岑致森的目光慢慢逡巡:“想玩?”
宁知远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笑得跟妖孽一样:“有点想你了。”
“想什么?”
“想跟你做。”
岑致森垂眼轻笑了声:“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宁知远:“什么?”
“想射你一脸,”岑致森镇定说,“射到你身体里。”
论到下流,果然还是岑致森更胜一筹。
宁知远甘拜下风。
不过确实每次都带了套,岑致森想的两件事情都是他们没尝试过的,这人大概惦记很久了。
后头玩是玩了,但是没玩过瘾,宁知远站在洗手台前冲着手,身体里的燥意非但没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岑致森。”
“还想?”视频里人的问。
“后天回去。”宁知远改了口,不再说归期不定。
岑致森笑笑:“后天再说吧。”
转天早上十点多,况耀廷来到酒店,接上宁知远一起前往赛马场。
况耀廷是马会高级会员,到赛马场便有人出来迎接,将他们迎进楼上的vip包间。
第一场马赛也要等到中午之后才开始,他们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休闲喝个早茶。
吃着东西喝着茶,况耀廷和宁知远分享了一下昨天那个八卦的后续。
“刘太昨天打上门之前已经找了律师,他们准备离婚了,不过财产分割还有得闹,刘太的小儿子确实是跟别人生的,刘生的那个私生子挺有本事的,要不他也不会特地把人认回来,刘太故意在我们面前闹开,就是为了让家丑传出去,牺牲小儿子拉下那个私生子给她大儿子铺路。”
宁知远并不意外,像刘太那样的豪门富太太,家丑外扬当然不可能是失去理智下的单纯发疯。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况耀廷说,“但也以兄弟名义相处了这么多年,你觉得刘太的小儿子和刘生的私生子适合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