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门即将关上的刹那,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抵在了门檐上,太宰治恢复了他那楚楚可怜的表情。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和绘音酱一起睡觉嘛。”

于是在这一天夜里,某绷带少年跟他的铺盖卷一起被人从楼上丢了下去。

“啊,疼疼疼——”被楼梯搁到后背的少年十分不满,绘音酱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怜香惜玉是对女孩子说的,你是女孩子嘛?

太宰治:嗯,如果绘音酱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

好家伙,一句话让太宰治为我变性。

总之进了屋后我反锁了卧室的门,但这还不够,少年的撬锁技巧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相当高明,足以配得上横滨开锁王的称号,所以要在内部再加上一个锁链,以及——

我想了想,打开门在外面的把手上涂了一种可以引发高度过敏的药剂,范围适用于绝大部分人群。

过敏持续时长为一天,当然我手里有特效解药,毕竟跟着林太郎学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总要排上用场的嘛。

于是第二天我下楼时,就看到了直挺挺坐在沙发上,裸露出的皮肤起了不少小红点的太宰治。

少年还在倔强地佯装无事,“怎么了,绘音酱?”

“没什么。”

我摇头,看着太宰眼底的淤青,我估计他很有可能一晚都没睡。

唉,也不能把孩子整病了,不然不好跟林太郎交代,话说解药加进牛奶里的话要几比几配置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