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搞明白了太宰的意思,不过我并不准备惯着熊孩子的怪脾气。

“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说过,吃的东西一定要平分,至少在我这没有。”

与此同时我趁着太宰治瞪我的间隙,从靠近他的那边拿走了一串烤烧鸟。

“那是我的!”太宰治身子前倾,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一分。

“我知道呀,但它现在要被我吃掉了。”我拿着烧鸟串串在太宰眼前晃了晃。

“太宰,等价的付出才能换来平等的对待,也许你还记得付钱的人是我。”这么说着,我嗷呜一下吃掉了本该属于少年的烧鸟。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一边吃着烧鸟,我还不忘挑衅的对着太宰笑了一下,“拜托我可是黑手党啊,喜欢的东西当然要抢过来才是。”

“也是,我现在跟你们可不一样。”听到这句话后,太宰治将身体又靠了回去,“我不过是一位相当‘普通’的公民罢了。”

“但很多时候,对比我,倒是太宰你更像个真正的afia。”吞下了一根章鱼须须,我回应着他的话,话说新上来的芥末章鱼真令人上头。

“”

就在空气即将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时,下面的事态发生了变化。

一个身穿职业正装,手提工具箱的男性与上野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他们凑近彼此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然后相视一笑握了握手,接下来就是招来了侍从上菜。

坐在顶层的我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刚刚上野趁着服务员上菜的间隙,十分掩人耳目地塞给对方的白色信封。

白色好扎眼,我喝着柠檬茶在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