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学生时代的圆墨镜被绷带取代,五条悟抓住散乱的布料似乎在纠结该怎么好好绑上去,像只与一团毛线球纠缠爪子的流浪猫。

纯白绷带也残留曲折的水渍,你说不清钴蓝眼眸透过这已然湿透的绷带看见了什么,你只能从他明显瘪下的唇角得出这不知道用了何种手段——也许你知道,但瞟一眼归你家使用的天台中央多出的大坑,你又不想思考他是怎么来的。

算了,蓄水后给惠养金鱼玩,就当多了个池塘。

“你好慢啊,我等了好久好久。”

毁坏私人财产的五条悟先声夺人。

不仅是言语,他还扑了过来。

本想抢救晾在天台的衣服的你打开门被湿漉漉的白毛大猫猫扑了个满怀,很难解释你为什么会如此熟练地接住对方,只能说平时直接蹦到床上想给你个惊喜的菜菜子美美子实在锻炼了你太多。

不过一米九几的成年男性和香香软软的小萝莉完全是不同量级。

“这是替硝子做的,她那里突然有了台手术,不能来了——呜!”把腿盘在你腰上的五条悟话里充满了遗憾,听起来咒术界的两颗明日之星不能组团来你这个诅咒师家里玩耍,还是件挺可惜的事情。

男人逆天长度的双腿交叠环绕,小腿死死卡住你的腰身,你怀里还抱着个准备装衣服的脸盆,鬼知道为什么关闭无下限的咒术界最强脆弱的腹部狠狠撞上盆子。

你完全来不及思考,在他溢出第一声痛呼时就直接扔掉了无辜的脸盆,转而双臂一揽将刚还让你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妥帖抱住。

“硝子才不会做这种事,你这是污蔑。”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你下意识反驳关于家入硝子的话,过分沉的重量让你迷糊了一下。

“整个人抱上来也实在不对劲啊,住手,不要把腿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