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见状,干脆跑去厨房给刘大娘帮忙。
不一会儿,一顿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宁颂美美吃完,拉着宁淼与宁木告辞。
等到他走的时候,刘大郎仍然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接下来的几日,宁颂没有再与刘大郎讨论做生意的问题,而是趁着有空,带着宁淼与宁木两个人一起,邀请刘大娘一起去义诊。
“你与大郎做生意归做生意,喊我做什么?”
刘大娘不解。
“这一回,还真与刘大哥无关。”
有去年的经验,一心堂在细柳村的义诊非常受欢迎。有人听说有这等好事,呼朋引伴地来。
宁颂带着老幼在队伍里排队,被曾经共事过的一心堂伙计发现,叫到了一旁。
“现在刚好有大夫闲着,你过来吧。”
宁颂谢过了对方的好意,带着弟、妹与刘大娘一起,走到了一位休息的大夫跟前。
刘大娘这才知道,原来宁颂邀请她来,是为了看病。
“你这小子,怎么这样!”听到宁颂的目的,刘大娘急了,连连摆手。
这没有病还好,若是查出病来,岂不是要花大价钱?
“来都来了,您都看看吧。”
宁颂并不认为自己这是多此一举。
眼前的大夫还在等着,刘大娘无法,只好坐下来,由大夫给她把脉。
这一看,当真瞧出了毛病。
“睡觉睡不安稳?”看病的老大夫一边问,一边让刘大娘张口看舌苔。
半个时辰之后,刘大郎赶来,亲自拿着药,把母亲节接走。
“我说你,晚上睡不着为什么不早说?”
刘大娘嘟嘟囔囔:“谁当这是什么毛病啊?”
话虽如此,可刘大娘仍然听话地回家煎药,这药虽然没有收钱,可大夫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她年轻时生育没养好,加上重体力活的牵绊,若是这两年不好好养身体,等到了老了后患无穷。
体检这日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小插曲,翌日,刘大郎起了个大早,到宁颂家里找他说话。
“颂哥儿,你说的事情我都想了好了我答应和你一起干。”
刘大郎说不清自己是被什么打动了,或许是一大把年纪,想要干出一点事业的雄心,亦或者是单纯想要做点什么。
更有甚者,是想找寻一点虚无缥缈的,只有读书人才会挂在嘴边的意义。
“刘大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宁颂听完刘大郎的来意,认真地说道。
既然打算与一心堂做生意,宁颂与刘大郎说定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奔向张家大宅。
他们想要趁着一心堂东家在细柳村的时间,把生意谈下来。
张家,一心堂的东家正在处理经营上的细务,一些摆在眼前的难题让他眉头紧皱,心烦意乱。
听到下人的禀报,他的思绪抽离了片刻,惊讶道:“他来做什么?景瑜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