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叫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做奴才的活。再有,她家里有了事,也该回去好生宽慰爹娘,以报孝女之心。”
这话听了牙碜,宫里头的宫人,哪个不是出身清白的大姑娘?严宜萍跟父母又哪里有什么父慈女孝?不过是个赶人走的借口。
“母后说的是,到底是妾身实在看中这姑娘的品格。既然她家里有事,人回去怎么也好不过钱财送过去给他们打点。严姑娘留在宫中,自有一份月例银子,既能养活自己,家里也有个依靠,何乐不为呢?”
太后也不再劝了,心思再一转,又觉得也好。
“倒也是,皇帝去你那里,到底比我这里来的勤些。严姑娘妥帖,就由你安排吧。”
元岫没理会这话里有话,谢了恩便以事务繁忙要走。
太后叫住元岫,道:“哀家知道你忙,越是忙碌,越要注意保养,进来倒是不见你传太医,坐胎药可是好生喝着呢?”
元岫脊梁略僵,蹙了蹙眉,还是回道:“自然紧喝着呢。”
太后颔首:“是了,你是皇后,生出来的便是嫡子,自然要为天下表率,为皇帝开枝散叶。”
难怪进来太后越来越沉不住气的给元岫上眼药。原来是心急了。
细算下来,元岫入宫接近三月了,一直没传出动静来。
回去的路上,元岫不禁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半月来,因为弹幕所言之事,元岫一直远着朱慎尧。
再想想之前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到一处。
太后从支持到小动作不断,朱慎尧也从热络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