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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罢了,大家只以为她要连一个更好的。

可第二张牌翻开时,顾嫣嫣面色变了又变,到底强忍着屈辱,依旧以不会为借口。

今天不乏同样初次玩这个的人。却也打着胆子玩了一回。这个虽然门槛高,但只要内有诗书,说不出妙的来,也不会说的太差。

顾嫣嫣明明给人那样饱读诗书的印象来,却好像喉咙里塞了个鸡蛋,半句也吐不出来。

新雨踮着脚尖往那边看,凝眉道:“怪哉怪哉,我都能接上两句,这秦大姑娘反倒不中用了?”

元岫笑而不答。

当然是不中用的。她不过是个只会剽窃他人诗句的草包,但凡腹中有些墨水,都当知晓,凡世间种种,才学最难假装。这不是随口几句诗就叫有才情的了。是要讲究即兴。

文人聚会,常常选定题目,立下韵脚或是牌名为限制。在特定框架内,作词秒者才得头筹。

若是只会几首装装样子的诗词,就算这里没有人听说过,能当做是她的,那只会越大的名气,就会招来越多的人找她即兴作诗。

一个两个也许还能背的出。十个八个呢?就能确保次次都头能背出对照上的,次次都不同?

暴露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见那边未婚男女们已经察觉到了顾嫣嫣的草莽其中,元岫也适时的推波助澜。

“本宫倒是听了几句好的,只用来行令可惜。去把备好的笔墨纸砚呈上来。便以这残荷为题,行七言绝句联诗。秦大姑娘刚好以此做过一句诗,便她来开始吧。着人仔细抄录着,本宫要收藏慢慢欣赏。”

新雨领命下去安排。众人一听是皇后的意思,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游戏匆匆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