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嫣说不好,又不想丢了面子,便说这是玩不动的游戏,以此遮掩过去。
一直热情娇俏的绿裙姑娘收敛了几分笑意,终于带着猜疑的打量着顾嫣嫣。
“秦姐姐,您不会还没听懂联诗是怎么连的吧。是头一个留个上半句,下一个承接上半句续写下半句,再留上半句给下一人。”
另一闺秀附和:“秦姑娘的诗词一上一下,工整对账。可既不可呈上,亦不可启下。”
男人那边不好多嚼舌根,但也底底的传过来一句:“而且韵脚不是皇后娘娘给出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仿佛一个个巴掌打在顾嫣嫣的脸上。
什么不世出的才女,什么惊世才学。
不过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气氛有多尴尬,隔着好远的元岫都能感觉到。
新雨不大通,压低了声音问元岫:“这诗说的不好吗?”
“恰恰相反,这诗太好了。”
新雨更不懂了,元岫做比喻道:“你说,一个金丝琉璃花瓶价值几何?”
新雨忙道:“自然价值千金。”
元岫再指不远处的红瓦墙:“那些青砖红漆呢?”
新雨不大懂,只道:“既然是宫中之物,想必非凡物。”
“自然远远比不上金丝琉璃花瓶金贵。但他们一块块罗列一起,严丝合缝,才是一堵既美观,又牢固的墙。可要是把那金丝琉璃花瓶镶嵌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