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慎尧微怔:“你听见了?”
当时怕影响元岫睡眠 ,特意将人叫出去问的,不想元岫这般耳聪目明。
“隐约听见了一点,却不真切。”元岫目光莹莹,“多少月份了?”
朱慎尧爱极了这样的元岫,只恨不得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日夜常相伴。
“还不能确定,所以才不敢说与你听。龚太医说,至少在等半月才能确定。毕竟月信和女子体虚之时也有类似脉象。要等胎儿在大一大,方能作出区分。朕便只当没有,只叫你饮食接触注意些。”
正是因为不确定,朱慎尧才怕空欢喜一场。若是现在告诉,半月后才发现是其他情况,那得而又失的打击,不是常人守得住的。
他舍不得元岫承受这些。
不想元岫竟听见了。
“是有的,我感觉到了。”元岫的弹幕不会骗她。这是原本那个什么小说话本中,没有出生的孩子。
现在顾嫣嫣再难翻身,她也知道了朱慎尧对他的感情这心结。
她的孩儿,会是个寄托了所有期盼嘱咐的小娃娃。
朱慎尧不好说打击的话,心底的担忧却更深了几分。只能默默祈祷当真有孕……
元岫没理会他的忧心,吃饭的胃口都好些了许多。
因为白天睡得多了,夜里晚些睡。朱慎尧着人将折子送到了坤宁宫,元岫也叫晚秋拿来了笔墨纸砚。皇帝那边批阅折子,她便在对面写上几个字。
朱慎尧时不时的抬眸看向元岫,却总见元岫看字出神。唇角沁着笑意,只觉得再没有此时更岁月静好了。
元岫并不是出神,而是一边写字,一边看着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