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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元臻就更不愿意去了,不仅不去,还跟这边的年轻人打的火热。她不是无端的心气儿高,是实实在在的有真才实学,跟着连了几句词后,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元母想着歹拉住一个女儿多嘱咐一番话,结果姐妹二人都不理他。心底不快,又见众人都在对着太后吹捧元岫。不觉端了端架子。

“要说岫儿确实年轻,难免恃宠生娇。哪能因为有孕便这般耽于享乐,连婆母也不知伺候。”

元母以为这话是向着太后说的,定然顺了太后的意。

太后却不觉多看了她一眼。见是亲家,压下不满给了几分颜面:“这话说的没的叫人恶心,还不准哀家疼惜媳妇吗?”

元母忙道:“这是太后娘娘的恩德。可话说回来,谁还没个怀胎生子的时候呢?臣服当年怀岫儿的时候,府里上下可依旧亲力亲为,为夫纳妾,为婆母衣不解带的侍疾。这也是应当的。”

太后想起的是自己入宫后的诸多遭遇,尤其是怀了朱慎尧那段时间。因为怀的不合时宜,虽然皇帝怜惜帮着遮掩,也着实吃了不少的苦。

“可见是元家给了你大委屈受,婆母竟需要身怀六甲的儿媳衣不解带的伺候,好没理的事情。可惜元老夫人去得早,不然哀家定要帮你理论一番。”

此时不论真假,元母说出来就是在给元岫上眼药。

元母闻言喉咙一紧,这话若是被公共听去可怎么好?

忙解释道:“太后娘娘误会了,臣妇并无他意,只是觉得岫儿……”

“入了宫成了皇后,自然君臣有别。皇后尊你一声母亲,你就当真这般没规矩了?”太后声音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