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岫瞥了一眼那说自己是“祸国妖后”的御史周碌,生因冰冷的有些残酷。
“微臣弹劾周碌教子无方,纵容其子欺男霸女,害死人命,罪无可恕!”简单总结了罪名后,元岫再将弹幕上刚看见的娓娓道来,
“周碌府上三公子,平日便不学无术欺行霸市。去年在街上瞧见了个姑娘,便勾结恶媒上门强娶为妾。那姑娘原许配了好人家,与夫家两小无猜,情意深重。偏偏爹娘被银子蒙蔽了,强退亲逼她嫁。姑娘一时气大了,用剪子将自己扎死再花椒里头。哪日花轿流血,沿路可是不少人都瞧见了。”
元岫说的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看见一般。
说出此事给自己结尾不假,可说的越多,元岫越是为这可怜姑娘痛惜不已。
“可怜那未婚夫,得知死讯后登门将那女孩尸骨带回家中以发妻之礼入葬。女孩生身父母拿了钱财后不提此事,还是那未婚夫不忍枉死四处喊冤。结果非但有缘无处诉,反而被打断了退,落得个沿街乞讨的下场!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若无周大人其中周旋维护,微臣定然不信!”
周碌一开始还在试图插话辩驳,可元岫的话他越听越心惊,直到最后面色惨白。连反驳都顾不得了,径直看向元太师。
“元大人!我与你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因何要致我于死地!”
元太师目不斜视:“周大人怕是叫错人了。”
周碌却不信一个后宫妇人能知道这般秘事,定是元家有意害他!
这时又听朱慎尧冷言道:“如此说来,周爱卿哑口无言。大夏律法重证据实,御史大夫家出了此等伤天害理之事……着大理寺查办!”
元岫又说了那可怜未婚夫所在位置,叫他们前往取证。
趁着查案的功夫,元岫又将目光落在了另一刚刚叫嚣厉害的人身上。
“冯大人,听闻你文墨斐然,画艺高超。曾有人出万两金欣赏高作。却于三年前封笔。对外只说妻子亡故无心作画。本官怎么得知,你所做之画分明是夫人代笔。你为画中颜色独特,不惜叫你夫人以血入画,这才因感染不治身亡。你可承认?”
女子困于后宅之内。其实女子所作以丈夫之名对外公布一事是很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