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明日在朝堂上说,想来同僚们多半主战,一口气打下来了,永绝后患。”
朱慎尧含笑,瞧见元岫挑眉方道:“所以才单独与你说。”
朱慎尧是有想法,但还没到说服自己的地步。若再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的呼吁后,只怕他自己也会随了众人之愿。
元岫没急着答,只是拿起刚刚的奏折,和送来的捷报仔细的再看一看。
半晌方摇头:“不妥。”朱慎尧含笑,瞧见元岫挑眉方道:“所以才单独与你说。”
朱慎尧是有想法,但还没到说服自己的地步。若再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的呼吁后,只怕他自己也会随了众人之愿。
元岫没急着答,只是拿起刚刚的奏折,和送来的捷报仔细的再看一看。
半晌方摇头:“不妥。”
朱慎尧只觉得莫名松了口气,究竟因为什么又说不清。
“细细说来。”
元岫道:“边外连年灾荒,咱们却还算风调雨顺。这场仗,粮草充足,兵强马壮,武器精良,又有酒精草药助阵。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如此看来确实是一只天兵铁骑,战无不胜。可皇上别忘了,这场仗因何而起。”
朱慎尧答道:“自然是他们无端生事。”
元岫颔首:“确实不假,可他们说咱们囤积兵器,国库充裕。便觉得咱们是要大兴战事,所以先手一步。这是借口,他们自己清楚。可如今若一口气打下来,岂不是变相论证了他们先前所言?那大夏周边列国人人自危?”
朱慎尧听进去了,但略作思考便摇头:“这说不服百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