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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

新鲜的概念,她还是不太懂。

“嗯,意念,一种精神体,弱势的精神体遇见强大的,就会被粉碎,所以他们不能看咱们。这是对他们自身的保护。”

“哦……”

她懂了。

意识形态,比灵魂更加缥缈的存在。

“我要怎么管理啊?”

赶鸭子上架的大王,没当过官啊。

“很简单,有人吵架便劝架,有人打架便拦架。”

“可我不是不能在他们面前露面吗?”

“无需露面,你负责断是非,自然有人执行你的指令。”

“哦哦。”

听上去还真的不难。

她开始坐在撑天树的中部大房间里,熟悉工作流程。

张郁被她晾在一边,十分焦急。

他不明白,为什么雪儿还不趁机走人,难得那个小屁孩不在,不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吗?

为什么要在这里帮小屁孩干活?

同样不理解的人还有湍流。

它的身体膨胀得不行,快要爆炸了,它想离开!

一人一水默契相望。

张郁:要不要跟我走?

湍流:走!

张郁悄悄退出大房间,跟做贼似的,贼头贼脑,猫着身躯跑路。

天马骑士们自然是看见他们逃走的“英姿”啦,可是没人阻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