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嘉手指戛然一顿,弯腰去拿茶几高脚杯。

白里透粉的指甲并没有付楚楚手指眼色多变的美甲夺目,但指腹饱满,手指修长干净,此刻覆在杯壁上,小拇指交错,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玻璃壁。

就连手指似乎都透着慢条斯理的禁欲感。

也就是一张脸能看,装什么逼?

付楚楚啧一声,酸里酸气说:“别装了,《花旦》冬末舞台剧结束那天后台,我全都看见了。”

齐思嘉没吭声。。

付楚楚眼带嘲讽,继续说:“看见你把孟姜抵上后台储藏室门后,头发丝纠缠着,她在你腿下chuan。”

“知道不,孟姜之前十分厌恶别人压她,连压她床都不允许。她喜欢女孩子不假,但由来她是上面那个。”

“那样的一个人为你激红眼圈,往后遇见谁是不是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闻言齐思嘉平直的望向付楚楚,盘桓的一段静默过后。

圆融社交礼仪本该回应两句,然而齐思嘉在这通夹枪带棒的质问中,听见窗外风声凛冽。

凉到眼底的一种冰冷,索性不说。

因为往前数,与孟姜分手的五年,孟姜存在尘封的记忆瓶中,从未打开。

也就未揣摩过,她会因为孟姜而失去恋爱能力。

“过来坐就是想问你一句,既然你曾用那样的手段令她为你辗转身下,《花旦》最后一场舞台剧……”

付楚楚抬眸,挑衅问:“齐思嘉,为什么你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