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机一关,世界都安静了,孟姜还能骚一骚,把手抚上齐思嘉的腰上问:“你自?己算算,过去几天了?再不做,我?走了,你都没办法满足我?”

齐思嘉那会儿刚睡醒,也不算是被孟姜激到失去理智,就是看?着她一边红着耳垂,一边说这些骚话,欲得不行。

好像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孟姜这么委曲求全面面俱到要为她的控制欲铺垫安全感。

齐思嘉去冰箱拿了冰块,冰块含在嘴里,往下走,这个早上,衣服散了一地,一早上什么都乱套了。

总之?都舒服到了,太舒服了,以至于孟姜腿都没什么力气,软哒哒的往床下掉,齐思嘉给她接住,放在最软绵的棉絮上。

拥入怀里睡了一个回笼觉,不清楚孟姜是不是故意这样?,呼吸都要散在她衣兜里,总之?她像个狐狸精似的,把齐思嘉身上的气味都要全部沾染在自己身上。

有点骚,还有点变态,但很有安全感。

就像孟姜合该是齐思嘉的。

纵着孟姜抱一会儿,齐思嘉从衣柜找了件居家服穿上,又去厨房拿把扫帚过来,清理地面。

孟姜啧一声,对齐思嘉说:“太脏了,晚上我们换个房间睡。”

齐思嘉耐着性子说好。

孟姜又说:“下次你节制些用,地上那么多指套,啧,多不环保。”

故意挑衅的口吻,齐思嘉于是抬头,睨她一眼:“究竟是我在用,还是孟老?师用?”

这话不太好接,孟姜坐起身,薄被从肩头滑落,索性指了指冰肌玉骨皮肤上的吻痕,倒打一耙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推卸责任了还?”

故意往避重就轻了说,实则是找找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