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喉咙微滚。
每次她不自然的时候就会有许多小动作,比如此刻,她大拇指几乎是无意识的去摩挲陆臻澜的手背。
“还有什么要预习的吗?”温嘉吟问。
陆臻澜松开她的手,唇角牵扯出不明显的笑:“你觉得还有什么?”
“我觉得吧……”温嘉吟视线开始乱转,一会儿看阳台一会儿又看沙发:“应该没有了吧?”她语气带有试探。
“那就这样。去睡觉吧。”陆臻澜转身,温嘉吟也转身回去房间。
她手搭在门把上,随着那个门缝越来越小,客厅的灯光被陆臻澜关掉,之后是主卧传来的开门声音,与此同时温嘉吟也彻底关上了门。
她背朝着门,眼睛盯着床上的大白鹅出神,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蜷缩进掌心,紧接着又一把摔进柔软的床里,看着天花板,她想不通,为什么就这么一个牵手的动作,她心底的起伏会这么大,明明那天晚上她们还睡了。
思及至此,温嘉吟又开始回忆那晚的场景,之后陷入失眠。
凌晨三点,失眠的温嘉吟从床上坐起,反问自己这正常吗?
是她之前几乎没有过这样和别人接触,所以才会每次对于陆臻澜的靠近而产生波动么?
换位思考,如果是别的跟她年纪相差没有特别大的女生,要和她十指相扣,她会怎么做?她应该会躲开。
但陆臻澜是她名正言顺的妻子。
大半夜她思绪有一搭没一搭的乱想着,等她好不容易入睡,差不多是天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