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饭前几分钟吃得很安静,中间陆臻澜随口跟她聊起:“你挺有喂人吃饭的经验。”

温嘉吟腮帮子鼓着,慢悠悠的咀嚼饭菜,待咽下半口后,她才开口说话:“怎么说?”

“知道喂汤前还要吹凉。”陆臻澜回答。

温嘉吟偏了下头:“可这不是常识吗?不吹的话,直接入口不得被烫到,自己喝也得吹呀。”

“不一样的。”陆臻澜手执筷子夹菜:“有些人就没这个常识。”

她想起之前摔到手打石膏的那次,待在家里休养,一群朋友来看望她。

其中和她关系比较要好的乔倩西,特地带着母亲熬的鸡汤来看望她。

陆臻澜认识乔倩西的母亲,所以乔母才会特地叮嘱乔倩西要带一份鸡汤过来看望。

只是那时候她摔的右手,不好辜负乔母的好意,多少得喝点,于是她只好用左手拿勺,乔倩西见她左手笨拙又缓慢,于是开玩笑问她要不要喂她。

陆臻澜当然不要,多别扭,她在家都没让家里人喂她,况且她用左手又不是喝不了。

乔倩西不知抽什么风,抢过她手里的调羹:“我帮你吧,我可不是真的想喂你,只是我站在一旁什么都不做显得我很冷血诶。一点情谊都没有的样子。”

于是乔倩西利落的舀起一勺汤,二话不说送到她嘴边,成功把她嘴皮烫起小泡。

陆臻澜当时问她:“你不知道很烫?”

乔倩西回答:“我又没喝,不知道…”

陆臻澜忍着嘴皮被烫到起泡也要跟她理论:“你自己喝汤的时候,不管烫不烫,直接往嘴里送的?”

“我自己喝当然知道烫不烫,我没喂过人嘛,又哪知道…”乔倩西还挺有理由的:“烫的话你干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