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鬼?”温嘉吟自言自语,“世界上哪有鬼,既然没有,又怎么谈得上怕呢。”

陆臻澜看向她,“你是不是忘记上次出去旅游那次,胆小鬼。”

“……”温嘉吟进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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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陆臻澜被疼醒。

她因为前几年受伤的事情,导致腿落下病根,每年到潮湿寒冷的气候,她腿就会疼那么一两次。

那种疼,是抽筋刺骨的疼,一阵一阵。

她在睡前其实就感觉腿有点难受,贴了膏药,但半夜还是被疼醒,她身子蜷缩成一团。

室内开了暖气,她把被子掀开,额头泛着薄薄的汗,倒不是被热的,准确来说,应该是被疼出汗来的。

睡不着,她坐起来,将左腿换了好几种姿势,还是难受得厉害。

没有开灯,一片乌漆嘛黑,她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侧,垂着颈脖,长发从两边垂落,将她侧脸都给挡住,她就这么坐着静静缓着,等疼痛过去。

大约过去十多分钟,稍微好一点后,陆臻澜去客厅,她鬓边的头发都湿濡了,几绺发丝贴住颈脖,有些渴,她想去喝水,但还没走到装水的地方,腿又一阵抽痛,她喉咙发出很轻微的一声“嘶”,扶着沙发靠背坐下。

温嘉吟这段时间睡眠一直不太好,中途不知怎么就醒了,她翻个身,继续睡,没几分钟后,她又翻个身。

最后经过十多分钟的挣扎,她起身,想着去上个洗手间,结果听到客厅传来一声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