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想,我自己决定要报名的。”
相当于是一种无奈的自愿。
温嘉吟手中的卡纸剪完了,又从旁边拿起另外一张。
那卡纸被温嘉吟剪得稀碎,在盒子里堆成小山似的。
“这样,那你好好准备,时间还很充足。”陆臻澜看眼那“小山”,眸光曳动,“我去洗澡了。”
温嘉吟:“嗯嗯。”
一直到浴室水声响起,温嘉吟才停止手中的动作,往主卧的方向看眼,她站起,将装满碎屑的盒子盖起来,转而进去房间。
陆臻澜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温嘉吟在房间进进出出的忙活,视线经过她手里的被套,“你要换掉?”
“嗯,一个月了,该换了。”温嘉吟将拆下的被套和换下来的床单扔进滚筒洗衣机,没多久又去找来干净的床单被套。
对方卧室房间门敞开着,陆臻澜坐在客厅,能看到她在床边折腾的背影,她将洗澡时盘起的头发散下来,用手指随便顺了顺,走过去到温嘉吟卧室门口,“要我帮你一起吗?”
“已经快弄好了。”温嘉吟扯着被子的两角甩了几下,将被子整整齐齐的平铺在床上,转过身,与陆臻澜视线撞上,她睫毛动了动,“你的要换吗?”
陆臻澜:“我?”
“我是说你的床单和被套。”温嘉吟想了想,“你的睡了好像也有一个月了吧,我去帮你换掉。”
她正要走出去,被陆臻澜拉住胳膊,“没有一个月,你忘了,我房间的前不久刚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