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吟长叹声气,“我也不知道。”
能够遇到相互理解的朋友,真的很难得,这让她们成为彼此的知己。
很多时候,温嘉吟觉得孟诗萝的内心要比她充盈很多,有目标,有想法,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是一个清醒且坚定的人。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孟诗萝带她去逛过的凌晨书店,看过的凌晨大海,都成为弥足可贵的经历。
也是那段日子,让她心态豁然了许多。
情绪是会互相传染的。
她和孟诗萝一起去逛乐器店,去小酒馆坐,次数频繁了,小酒馆的老板都认识她俩了,然后在那还结交了几位投缘的朋友。
孟诗萝自己写词、作曲,温嘉吟陪她去了解后期制作。
她们或坐在傍晚夕阳落山的公园里,温嘉吟抱着吉他,给她弹自己随便编的曲,然后被孟诗萝一顿天花乱坠夸,“你会写词吗?”
温嘉吟这方面真不行,“很糟糕的。”
“多看书说不定有用。”又拉她去书店借书看。
看书对写词有没有用她不清楚,但她后来明白,经历多了,对写词真的有用。
好不容易调休一天,孟诗萝要去做头发,问她去不去,又拎起她的几根发丝,有些好奇,“你头发一直都是保持黑色的吗?没有做过头发吗?”
温嘉吟摇摇头,“没做过。”
她确实一直保持着黑色头发,保持着原始纯天然的发质。
孟诗萝用开玩笑的口吻:“还挺少见你这种长这么大没有动过一次头发的。”
以前她不做头发,是没有这个兴致,但现在她突然很想改变一下,想要染个发色。
去到店里,温嘉吟还没想好染什么发色,托尼给了她一本发型参考书,让她慢慢挑。
又给她推荐了几款挑染,挂耳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