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在镜子上的手指蜷了蜷,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此刻仿若用泥做成的雕像,而陆臻澜是那雨神,大雨倾盆而下时,她快要变成一团软泥瘫在地上。
陆臻澜却还要总提醒她,“乖乖,站稳了,看镜子。”
……
翌日,温嘉吟睡得较晚才起,起来走出主卧,看见陆臻澜在收拾掉书房的那一小片狼藉。
桌上摆着早餐,温嘉吟站在原地,看着陆臻澜从书房出来,对她说,“吃早餐吧,牛奶刚热好的。”
她视线在陆臻澜身上停留几秒才收回,随后去握牛奶杯,挺烫的,她缩回手,打算先拿桌上的面包吃。
眼前突然晃入陆臻澜的长发,陆臻澜在她旁边坐下,开始清点昨晚的悉数,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你昨晚为什么要咬我?”
温嘉吟无辜的眨了眨眼。
对方又稍稍将领口扯开一点,“还有这里,两处牙齿印,咬得可真狠,到今早还没消下去呢。”
她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温嘉吟的下巴,“说吧,为你的行为作出个解释。”
温嘉吟被她捏着下巴稍稍抬起,嘴角又忍不住噗嗤笑起来。
谁让陆臻澜明知她站不稳了还非要她站稳,她没办法,实在忍不住。
她顺着对方的手指往上,温柔的吻了下陆臻澜手臂那处其实并不深但被陆臻澜说得很严重的牙齿印,“再捏我下巴,我就咬你手指咯。”
“嗯?你咬。”陆臻澜手指在她唇周来回作死般徘徊,就差直接伸进她的嘴里。
温嘉吟象征性咬了咬她的手指,把她手拿开放回去,“先吃早餐,等会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