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端起手边茶盏,轻声询问,“竟是如此让人掉下巴的事。”
慕听凝的反应则与阮桃毫不相同,“他二人竟敢做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当真是在欺负你,你三妹妹虽看上去蠢,却怎敢做这样的事,便不怕你嫡母知晓打死她?”
姜皎捻着点心的手一顿,“昨日我也想过这事,总觉她是为了报复我。”
“可我转念一想,平日中再为大不了的就是她在吃穿用度之上愤愤不平,哪就会如此。”
说着姜皎冷笑一声,“但我今个倒是知晓,恐怕她是个眼瞎的,所以才会看上崔端。”
她说服自个一早晨,便是这般结论。
除了眼盲,她实是想不出姜酿究竟看上崔端哪点。
若是说样貌,崔端只能算上端正。
若是说家世,崔氏侯府早就已经落寞,如何能同上京其他相比。
若是说他的才能,那便更是什么都没有。
慕听凝被她的这一番话给折服,“所以你今日叫我二人来,就是为这事?”
姜皎叹口气,“自然不是。”
思绪又想起昨晚梦中的男子,若能知晓男子是谁,此事就可迎刃而解。
不怪她相信梦境的说法,只因头一个梦,简直分毫不差的说准。
这第二个梦,自然不能忽视。
“我是想问问你们,可知晓上京中,有哪位公子还喜欢穿白衣。”
思虑片刻,她紧接着又道:“最好是长相俊朗些的。”
但立刻,她又将自个的念头给否定掉,“不,只要是个男子,便都可以。”
阮桃自然不知,露出迷茫之意。
慕听凝却知晓的清楚,随口说出好几人来,“户部尚书家的,国子祭酒还有殿前副都指挥使,他们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