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砚已经被观墨与观砚给扶起来,房中只能听见姜皎抽搭的声响,还有她不时痛呼轻些的声响。
手磕的重,姜皎一直都是娇惯着的,如今更是难受。
她看着坐在一旁的沈随砚,不时交待些什么。
好在王府的下人办事得力,大夫没一会儿就到。
姜皎颤颤巍巍的将手给递出去,大夫隔着帕子瞧了一眼,“无妨,并未伤至内里,只在外头。”
说罢又对着沈随砚道:“王府用的药已经足够,每日抹上三次,但都要揉开才好的快。”
沈随砚颔首,“有劳。”
小厮又将大夫给送出去,婢女们也都去忙旁的事。
见榴萼帮姜皎揉药,力道实在太轻,沈随砚示意观墨将他推过去,在姜皎跟前停下。
“药。”大掌伸出,榴萼不得不将药放在沈随砚手中。
倒些药油在自己的手中,沈随砚拉过姜皎的手臂,轻轻揉开。
但下一刻,姜皎就痛呼出声,“太疼了,不要。”
说着还想将手给抽出来,可是沈随砚怎会让她得逞,强忍着眉心的跳动将药给揉完。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半夜,好不容易再次安歇。
王府中没有长辈,明日也不必早起请安。
姜皎还在委屈着,沈随砚朝她那处探去,可却被姜皎直接躲开。
“我都这般,你还不放过我。”
说着她竟又开始哭起来。
姜皎又是难为情又是疼的难受,新婚第二日就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在两人几乎快要——
不敢朝下去想,她在锦被中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