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扯过布巾,崔端直接抬脚朝前面走。
不想才拐了一个弯,崔端的口鼻就被人给蒙住,很快就没了意识。
他身边的小厮也是如此,两人头上被罩着黑布带走。
段祁卿笑着摇着扇柄,“你这招当真是阴险,只是你那妻妹要如何办?”
沈随砚眼色淡漠,眸底是压制不住的戾气,讽刺着勾唇,“我家王妃曾与我说,她的三妹妹如今巴不得崔端出事。”
段祁卿将扇子一合,“真是怕了你了,张口闭口就是你家王妃,你就不怕方才在岸边的事被你家王妃瞧见?”
沈随砚沉着脸看向段祁卿,“你若是不说话,倒是也挺好。”
段祁卿连连道:“成,我不说了还不成,只是若是事情办妥,你莫忘记向你家的王妃打听我说的那人。”
沈随砚摆手,“我知晓。”
没一会儿,段祁卿就借口身子不适的离开。
如今上柱国将军站队不明朗,段祁卿走在哪都是个香饽饽,他这么一说,国公府立刻派人好生将段祁卿给送回去。
一同消失的还有崔氏侯府的世子崔端,听他身边的人说,是自家夫人不适这才离宴。
榴萼回来,也将这一事情告诉姜皎,“崔世子在凉亭说的话实在是不堪入耳,但是不知怎得手中的酒盏莫名掉了,我问过前头伺候的小厮,都说不知是怎得一回事,然后就听闻说是三姑娘身子不适,所以这才赶忙回去。”
姜皎柳眉蹙在一起,看向慕听烟与阮桃,“他如此不在意姜酿,况且若是姜酿当真是身子不适,应当也不会见他,怎会叫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