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安静了有十来分钟, 实在无聊的某人先挑起了话题。
除了实验还是实验, 身体很疼,今天更是被种田山头火气的咳血。
但少年只是轻敛眼睑淡淡的回答:“还好。”
“感觉要比在[猎犬]时稍微轻松点。”
“哈?”
太宰治猛坐起来, 一双眼睛里满是鄙夷和嫌弃:
“那些都是森先生迷惑你的假象!等观察期结束,等待野木君的将是一大堆枯燥无趣的任务和加班。”
无所谓, 自己也活不到那个时期。
少年捧着果汁杯,没有说话。
“像野木君这种人就算加入港口mafia也融不进去吧?”
太宰治却并不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右手撑着脸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然后成为最底层, 谁都可以随意欺负的那种~”
野木芽疑惑的皱眉,把杯子放在了桌面上,杯壁上聚集的水珠将窗外的阳光折射的晶晶亮。
太宰治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嘴里还不忘继续嘟囔:
“野木君要是现在后悔说不定还来得及……”
他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少年黑眸明亮,带着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透彻,轻声询问:
“太宰先生是怎么这么确定我之后的遭遇的。就好像是亲眼见到过一样。”
太宰治的话戛然而止,
他默默把腰下的靠枕抽出来抱进了怀里躺了回去,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野木芽也不急,静静的看着他。
一时间,诺大的机舱里只能听到螺旋桨高速运转的声音。
虽然少年并没有说他必须回答之类的话,但是他的眼神实在难以无视。
过了一会,太宰治将靠枕丢向了野木芽,然后坐了起来。
“因为野木君想做的事根本就不在港口mafia啊。”
青年眼睛眯起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声音变得听不出虚实:
“以前就有个这种人,可以称得上是港口mafia的怪类了,不杀人不走私,甚至还养着几个孤儿。”
“很明显,注定不会什么有好结果吧?”
“是太宰先生的友人吗?”
虽然他语气淡淡,但野木芽清楚,能被特意提起的,一定是不一样的存在。
“唔……”
太宰治并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支起身子笑着说:
“说起来,他的梦想是当个小说家呢。”
野木芽并不清楚那人是谁,港口mafia底层的话,连他们组织内部可能都没几个人能记住他。
但是三言两语之间,他已经对这个人有了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