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特一想到这里就直打冷战,好好的成年人被圈养在这种和笼子差不多的环境下,温木这小子能镇定自若的坚持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
休斯特怜悯之心泛起,向正在吃饭且不明所以的温木投去了关爱动物的目光。
——温木真的好可怜。
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恐怕十分钟就已经崩溃的号啕大哭了。
那种失去自由还被每天监视一举一动,最后连反抗都像是在挠痒痒的感觉。
仿佛被人按进了深海的鸿沟,吞了很多海水,咕嘟咕嘟的拼命挣扎着,即将淹死前又被拉起脑袋,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吞噬空气。
在自己庆幸的以为马上就可以活过来的时候,结果却又被人按进了水里,窒息的崩溃和挣扎无果的绝望瞬间在心底喷涌而出。
此时的贝格森还不知道,他最忠诚的部下已经把他祖宗18代骂了个遍。
公寓的另一边,温木以为自己掰回来一局,高兴的不得了,心情也终于好上了一点。
但他唯独低估了贝格森对他的病态控制欲。
拿走监控的代价就是,接下来的几天,温木平均每半个小时就会收到贝格森的视频轰炸。
在看着温木心不在焉,食欲不振,活的像个将死的囚犯后,贝格森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心软了。
客厅电视机的屏幕里,贝格森闭上眼睛,一只手的拇指按了按太阳穴,隐忍克制的妥协,每个字都像是从嘴里艰难的磨出来一样:“可以出门,但不能离公寓太远,不要玩太久,最多三小时,这是底线。”
第90章去安威尔大学gogogo!
三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事了。
对温木而言,这就像是贝格森在战争时施舍来的面包,沙漠里送来的一杯泉水,炎炎夏日大树下的树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