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贝格森自然不知道这点,他没办法只能轻声哄着,搅了搅温粥,好声好气的商量:
“就喝两口,行吗?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心疼。”
温木闷闷道:“不要,说了不吃就是不吃,除非你让我见杰德,否则没得商量,而且你经常骗我,咱们之间信任的桥梁已经崩塌了,是被你一脚踩断的,自己反省去吧。”
他越说越来劲儿,顺带着嘲讽贝格森:
“你不是说你错了吗?这就是你的认错态度?良心喂狗的疯子!”
贝格森举着勺子一顿,放下碗,瓷器在桌面上发出‘铛’的一声响,随即平静的解释:
“认错和不想你出门,两者并不冲突。”
妈的,这个疯子,永远都有那一套说辞。
温木干脆破罐子破摔,他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双臂勾上贝格森的脖子。
他眸光明亮,眉眼柔和,像极了点缀夜空的星星,不惹俗世尘埃。
刻意被主人变得娇软的声音犹如一股猛烈的电流,直冲贝格森的神经,仿佛在故意引诱着他走进陷阱。
温木说:“贝格森,我让你再干一次,明天让我去见杰德。”
这个异常刺耳的字眼将贝格森脸上刚堆起来的笑意又扎破了,他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贝格森抿唇不语,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洞穿温木所有的心思。
在盯着温木伪装的面孔看了一分钟后,他的眉眼终于染上一层慵懒的随性,说不出喜怒哀乐。贝格森扯开嘴角,用沙哑沉暗的音嗓一字一顿的开口:“好啊。”
最后那碗粥还是进了温木的肚子。
当时,贝格森眼眸中掺杂着恶劣玩味的愤怒,微微侧头,说出的话却异常冷淡:“我们现在是交易关系,你不应该听话点吗?”
温木被拿捏了软肋,知道贝格森已经生气到了极点,没办法,他只能把气咽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