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只好将房间中比较尖锐的桌角都换成圆润的平角,浴室的镜子也被拆掉,阳台被锁了起来,但凡是有些危险的东西全部被带走。
房门被关上。
咔嚓——
依旧是落锁的声音。
当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贝格森从赌场赶回来。
走进房间,一切都和他离开前没什么区别,包括放在桌子上的早餐。
贝格森的眼神失去往日的霸道强劲,他的心如同被冰冷的利刃刺破,在凝血的伤口上再次扎进皮肉。
每一次的呼吸都似乎牵扯着所有的神经,令人刺骨的剧痛,缠绕在疲倦的身心。
他声音有些脆弱绝望的煎熬。
“温木……别这样……”
温木自然是听见了,但他还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自这天开始,温木就乖的像个没生命的木偶。
贝格森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放在床边的食物也从来不会去拿。
只有贝格森回来后,亲自举起食物抵在他的嘴边,他才会当着贝格森的面吃上两口,但也只是两口。
贝格森试过诱哄,试过威逼,最后甚至去卑微的恳求。只为了温木能多吃一点。
但是都没用。
温木从来都不会说一句话,从他被铁链栓起来开始,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贝格森急了,慌了,最后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摔东西。
温木第一次被吵醒是在凌晨的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