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连忙去扒拉脖子处那双手,却连碰都不敢碰,手掌在空中悬着不知道该往哪放。
生怕贝格森现在一个箭步冲过来杀了他。
休斯特眼看挣脱不了,手足无措急得大喊:
“喂诶诶!你!你怎么回事啊——松手松手!!被老大看见了我会死的很惨的!”
温木闻言下意识的松开双手,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但目光依旧死盯着休斯特不放。
休斯特连忙理理衣领,对温木这些举动很是不理解,他眉头紧锁,疑惑的嘟囔:
“老大怎么可能跪,你跟贝格森睡了这么多年,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况且那时候你还失踪了,他直接一整个发疯!!”
于是乎,休斯特就带着崇拜的眼神跟温木讲起了当时的场景。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那时候的贝格森刚刚注射完过量镇定剂,一整个人都显得病态癫狂,却又安静地诡异。
身旁的医生还在他的手臂上进行简单的点滴治疗,整整一罐的药液全部注射进贝克森青筋暴起的血管。
贝格森冷静的坐在靠椅上,因为刚刚出过车祸再加上过分的镇定剂,他的身体已经彻底透支。
本就冷白色调的皮肤在黑色衬衫下更显得妖艳,光滑紧实的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混血英气的五官,在暖光的病房里美的犹如天使降临。
他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还在打着点滴,另一只手则懒懒散散的支着脑袋的太阳穴。
拽得很。
贝格森歪着头,面无表情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罗科尔。
晶蓝的双眸因为镇定剂的作用而有些黯淡无神,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轻蔑又平静的对上罗科尔的视线,仿佛在看一只招摇的蝼蚁,仅仅只需要一个动作就可以撵死在手里。
罗科尔虽然被身旁的两个下属狠狠压跪在地,但脸上还是挂着万年不变的笑脸。
他努力仰头,看着贝格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