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传来
凤雏的声音,“师尊?”
兰惜忽悠,“没事,有个蚊子。”
凤雏没声音了。
还以为成功把孩子忽悠过去,却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在卧室外停住,凤雏压低声音,“师尊,客栈挂了驱虫香包,单人间还点了香,蛇鼠虫蚁都不会有。”
兰惜:“呃……”
凤雏轻声:“您……是不是在烦躁?”
兰惜是挺烦躁的,就踏马的回忆了一下,又兴奋起来,这玩意儿很不听话啊。但只是一巴掌,不至于蕴含这么多信息,叫凤雏隔空完美接收到吧??
“可需要……弟子服侍?”
兰惜:“……………………………………………………”
兰惜:“???????????????????”
兰惜捋了捋,怎么捋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他一大早感到烦躁,打了自己一耳光,于是凤雏问他需不需要服侍?怎么服侍?跪地上让他抽一顿发泄发泄烦躁吗?
啊?是他跟凤雏之间隔着某种代沟吗?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劳到这个地步的吗?
不等兰惜捋明白,凤雏进来了。
单人间搁出卧室和客厅,还有小书房,都是用的大屏风,还有纱幔,根本不是墙体,想要进来很容易的。
凤雏穿着单薄的里衣,一头长发浓密漂亮,低着头缓缓走过来,简简单单,却颇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宛如夜里缓缓盛开的昙花,那一瞬间的惊艳,又犹如明月垂怜,羞涩入怀。
忽然明白高岭之花的垂青为何令人如此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