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眼前发黑,竟生生气得内息混乱,丹田处更有针扎一样的刺痛。

他听见翠微天的掌门说话,“哎呀,你们魔道的人真是幽默啊。听过彩衣娱亲的,没想到你们这么努力,这一声爹我就认下了。”

魔道一掌门若无其事道:“兰掌门说笑,余兴节目而已,何必当真。”

“说起来那幅画瞧着有点眼熟,是闻曲先生照着这位道友画的吗?冷不防看到这样……震撼的画作,竟没看清脸。”

“可不是,谁会把这样的画作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叫人欣赏的,吓得我没敢多看一眼。这位魔修的道友如此奔放,想来是照着他画的吧。”

“这……在座这么多人的他就敢脱,还叫大家好好品鉴画作,怕不是还要印成很多份,好叫更多人欣赏?”

“堂堂幻血宗掌门,不至于吧……门内弟子颜面何在,长老们难道不会阻止?”

“这有什么,换成别人的脸不就行了。”

“道友高见,令我茅塞顿开。”

翠微天掌门唏嘘:“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今日之事咱们就当没看见吧,幻血宗掌门只是……爱好有一点点特别,仙魔共饮欢庆的日子,就多一点点包容吧。”

“说起来,兰掌门方才笑什么?”

“哈哈哈,没什么,下意识就笑了,嗯,跟幻血宗掌门没关系。”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听不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管是幻血宗掌门自己的意思,还是背后有人指使,想恶心自己,兰惜立马反手掐着他脖子使劲灌一吨大粪,让幻血宗掌门彻底在仙魔两道扬名。

这下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