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惜积极回应:“我也去!”
浴室之中热气氤氲,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声音从牙缝里溢出来。
临霜辞摇摇晃晃,一滴滴液体滑落,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水蒸气凝聚到一起形成的水珠。兰惜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伸手扶一把,揽住他的腰。
终于,临霜辞没力气了,软软的趴在兰惜胸口,喘着气。
兰惜轻轻掬起一缕他的发丝,在指间绕着玩,笑眯眯的鼓励:“哥哥你能行的,加油!”
这种时候说这句话真够恶劣的,临霜辞抗议的咬了他一口。
兰惜还是笑眯眯,丝毫不以为意,好整以暇的为老婆整理略显凌乱的头发,以手指爬梳,编成一条松散的麻花辫。
临霜辞休息片刻,又摇晃起来,喉结时不时动一下,吞咽口水。没过多久,给他编的麻花辫给晃的散了。热气在发丝上凝聚成一颗颗很小的水珠,有的化开了,打湿了发丝。
他的额头,面颊,脖颈处,一滴滴的透明液体往下滑落。
他这样艰难,兰惜却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
因为他要是帮忙,老婆大概就不是艰难,而是哭起来,哭很大声那种。
兰惜挺想看看的,但老婆很坚定的拒绝,不让他帮忙。
就成了这样。
停停续续,续续停停,临霜辞终于彻底不行,靠着兰惜胸膛软成一块年糕。
兰惜扶住他的腰,终于如愿听到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