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可惜。

我们只是恰巧继承了家里的金发基因,也真的只是恰巧都拥有外表华丽的父母并遗传到了他们好的部分。

而不是什么只有瞳孔颜色不一样的双胞胎。

然而我和黄濑凉太并非双胞胎这件事完全不妨碍各位班主任老师们的兴致,不如说反而助长了。

这些幼稚的大人们热衷于把我和黄濑凉太凑成同桌,好让新来的老师同样发出“明明长得这么像,你们两个居然不是双胞胎吗?!”的惊呼。

据说每当有一位新来的老师发出这样的感叹,办公室里就会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所以综上种种原因,在小学度过的六年里,除了四年级没被分到一个班,其他的五年时间我和黄濑凉太一直都是同桌和他人眼中的异父异母亲兄妹。

而和一个人在小学阶段当了五年同桌,哪怕我和黄濑根本不是双胞胎,五年过去也差不多成了双胞胎一样的关系。

我们两个连彼此换门牙大致在哪个时间段都记得,毕竟有一个说话漏风的同桌真的很有意思。

我提议换个地方,便领着黄濑离开教室了。

身后跟着一个自发光的少女偶像,不可避免地我接收到了许多人投来的探究目光。

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是太明显了。

就算我对这些人的视线再怎么无关心没兴趣,也不至于发现不了。

可发现归发现,它们依然是对我而言无关紧要的事物。

我旁若无人地穿过走道,他们如何看待我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而言无关紧要。

走出校舍过往的路人才少了些。

耐不住寂寞的家伙立马凑了上来——刚才在走廊上两个人并排走太挡道了,而且也很没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