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叫必应的感觉就好像我们还在教室里当前后桌一样。

我被可爱到说不出话,从那之后就喜欢上了有事没事喊一下征十郎。

于是这么过了几天,新年到了。

早晨六点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房门听见楼下厨房出来的叮叮咚咚的声响。

完了。

肯定是想让妈妈多睡一会的我爸在厨房。

我赶忙冲到楼下,这才从爸爸手底抢救出已经快要烧糊了的奶锅。

之后就是按部就班的洗漱换衣,然后与和我父母关系要好的几位叔叔在神社附近汇合。

除了从小时不时会照顾我的镜夜叔叔,其他几位我能见到他们的次数其实很少,一年最多不超过五次。

但因为我父母的缘故,他们都对我很好很亲切。

看起来比年龄更加稚嫩的埴之冢叔叔,和总是木着一张脸的铦之冢叔叔,虽然两位都是很有名的武道家,但在我面前他们总是平易近人。

而以前曾经和我妈妈是同班同学的常陆院光叔叔和常陆院馨叔叔,他们是一对长得很像的同卵双胞胎,迄今为止只有我妈妈能将他们两个完完全全地辨别出来,而据说这一点连他们的母亲都做不到。

至于我和爸爸,则是看运气盲选偶尔才会对一次的那类。

不过常陆院叔叔们从不介意我认错,他们甚至还安慰我说:春绯能做到的事,莉绪做不到也很正常啊。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方面。因为莉绪和春绯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大少(他们对我爸爸的奇妙称呼)也完全分不出我们两个哩!明明都认识这么多年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因为按照我个人的阅历来看,一旦孩子无法达到父母的成就高度,往往都会被人报以唏嘘憾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