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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视线粘在征十郎还在落子的指尖,回想着他刚才的话。

桂马的价值最低,所以可以更果断地抛弃牺牲。

平心而论,这种将每一枚棋子的价值量化的想法,对于常年在棋盘上厮杀对局的人而言确实并不罕见。

就连下国际象棋时,我也经常会思考该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

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说出这种话的征十郎我却莫名有些在意。

明明只是寻常的思考方式,却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冰山藏在水下的一角。

得知短时间内看不到训练赛这件事让我有些气馁。

想着机会难得,我这两天还特地去买了单反,每天都带到了学校。

而且为了能把征十郎打球的样子拍下来,我还连夜恶补了不少摄影技巧。

然而眼下显然它们是用不上了。

我惆怅地叹了声气。

恰好负责校报审核的老师从我旁边经过。

她目光敏锐地发现了我拎在手里的摄影包,立刻跟看到救命恩人似的朝我奔来。

老师问这包里是不是我的相机,方便的话之后是否可以借用一下,校报编辑部的相机前天被人不小心摔黑屏了。

“现在用不上了。借给老师吧。”我二话没说把相机递给了她。

“真是太感谢你了须王同学!放心!下一期校报老师一定给你留个特别鸣谢的位置!”

老师一把握住我的手。看得出她的燃眉之急确实已经快把眉毛烧光了,不然也不至于难掩激动到把我的手捏红。

我一边收回目送着老师离开的视线,一边甩了甩被捏得有点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