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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逞强哦。”老师看着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刚出生的小狗崽, 充满了怜爱与身为长辈/过来人才会有的那种老神在在。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从小我家对我的硬性要求不多。除了好好吃饭睡觉, 我父母和长辈们还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是“要好好爱护自己”。

为此我家还在我上幼儿园之前请了不少专家学者和导演, 拍摄了好几部面向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专门讲解生理与病理知识的纪录片。

据说当时在给我看完,这几部纪录片还出了蓝光cd,结果销量惊人。经过走访调查发现消费者都是为人父母且还得到了海量好评后,这个系列的纪录片还被各个电视台报纸打上了“那些孩子们应该要知道的事情”的标签。

我含着老师给的巧克力,感觉化开在舌尖的味道有点太甜了,也没跟老师客气,要了个纸杯装水喝。

喝完水我回到床上,老师帮我把床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无所事事的盯着天花板,在脑子里跟自己下了一会将棋和国际象棋,又感觉实在无聊。

不知道是不是每所学校都和帝光一样,但反正我们学校的医务室是没有被子的。好在征十郎把他的制服外套和他早两个月前带来学校给我的毯子都留了下来,我得以在确保自己不会感冒的情况下闭上眼。

我有点困,想试试能不能睡着,然而医务老师进出时开关门的声音,以及不时有同学来或真或假地求她给自己开假条时,都让我的想法落了空。

正当我盘算着要不要还是别在这里躺着了回去上课的时候,医务室的推拉门响了两声——一开一合之后,室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于是睡意也再次袭来。

我:“…

…”

像是等待公交车,离开了车站怕车来,死守在车站公交车偏偏又不会来那样,我感觉自己似乎又被那该死的混沌学嘲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