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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他有些好奇,异色的眼睛望着我。

“因为‘正在交往的人’比‘女朋友’的字更多,句子更长,听起来更郑重。”我很快想明白了个中缘由,煞有介事地说道。

“好吧,”征十郎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确实会听上去更官方书面一点。”

看见他笑,我也心情愉快了。

空荡的车厢哐啷哐啷地在铁道上疾驰,我把脑袋枕到征十郎的肩上,轻声哼起哆啦a梦的曲调。

征十郎跟我说,诗织夫人的墓园在海岸边的一座山上。

今天下午出门前他其实建议过我可以穿得更加轻便随意,那样会方便爬山,但我坚持这种场合应该要穿得正式一点。

虽然我们这种唯物主义者都知道世界上不存在鬼魂,可就像大家依然会过盂兰盆节,会给去世的亲人与先祖用黄瓜和茄子制作接送他们的精灵牛和精灵马一样——这是态度的问题。

“而且去看诗织阿姨也算是见家长吧?见家长怎么可以穿运动服去!”

听我我如此义正言辞地摆出自己的理由,征十郎不再说话了。

然后我换上了另一条黑色的长裙——上一条已经在给外婆扫墓回来的路上被我的汗水打透了 甚至还在背后凝出了白色的盐渍。

八月的东京 真的好热……!!!

即使征十郎一路都撑着伞让我走在伞下的阴影里 山间的小路也根本不像我之前以为的那样凉爽 反倒由于厚厚的枝叶遮蔽 高温蒸腾起的水汽无法散去而闷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