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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有好几个药箱,各种应急的、不管是伤药还是病药都备了一些。

征十郎回来的时候,今天没接去马场的皮卢跟在他身后,也想要挤进房间。

他原本不准皮卢进来,但我朝皮卢招了招手,征十郎见状只好给小狗让开了路,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因为不准它上床的严父征十郎就在旁边看着,所以我只能趴在床边陪这只小狗玩了会拔河的玩具,然后清楚地认识到眼下自己的体力确实相当不支,对战皮卢根本没有赢面。

看到我累了,征十郎就用小零食把皮卢给哄了出去。

见肉条眼开的小狗傻乎乎又屁颠颠地被他给忽悠走了。

重新回到房间后征十郎去洗了手,然后开始帮我上药。药膏起初是凉的,被抹开之后,我的皮肤上很快就只剩下了征十郎指尖的温度。

等征十郎一脸心疼认真地帮我抹好药膏,我的裙摆终于被放了回去,但他不准我坐起来,抱着我躺在床上,说是要等那些半湿润的膏体干掉。

闲着没事,我把昨天桃井约我出去时提议的聚会跟他提了一下。征十郎当然也没有任何意见,他也很高兴进入大学后还能有更多机会和国中时期的队友相聚。

比我们早一年毕业的实渕学长他们几个,离东京也都不远。

而对我来说大学回东京同样是一件好事。我的朋友很少,可我的家里人真的太多了。

虽然就算回了东京我也不一定会频繁地与曾祖母还有叔叔他们见面,但在地理上距离的靠近,也的确是更加切实的、能够令人感到亲近的做法。

毕竟“因为隔得太远了所以不能见面”和“随时都可以见面但只是我不想”之间,还是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还把双腿曲起,踩在征十郎的膝盖上,哼起哆啦a梦的歌。

单曲循环哼到第四遍的时候,一直搂着我的征十郎忽然收紧了手臂,将我按到他的胸口。

“唔唔唔?”

征十郎?

我晃了晃脑袋,从他有些硬度的胸前抬起头。

结果没等我看清征十郎的脸,他就又重新将我按回了原处,将这个像是想要将我嵌进他骨与肉里的紧密拥抱进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