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瞬间,就有清澈透亮的水珠从我眼睫毛上掉落下来。这好像是一个冲锋的信号,瞬间,就有接连不断的眼泪水从眼眶里涌出,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我仓皇地擦着脸,却越擦越多:“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没受伤也没疼……我很快就会好的……”
三个男人僵在原地。
面对浑身绑缚着炸||弹还持枪的委托人,这三个男人都没有畏惧,太宰治还谈笑风生。但此时此刻,他们看着我的眼泪,一个比一个更如临大敌。
国木田独步猜测着:“是被吓到了吧?”
“……”
“毕竟,白井小姐平时也不会面对恐怖分子的袭击,突然看到枪啊炸||弹啊,被吓到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我抽抽搭搭地否定:“不是,我没有被吓到,我就是……就是,心里难受……”
可恶。
这眼泪水怎么没完没了了。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静静流泪,渐渐的,好像这种细声细气的哭法已经无法再完整地宣泄情绪,我肩膀剧烈抖动着,无法克制地嗷嗷大哭起来。
“……”
“……”
国木田独步不敢吭声了。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太宰治屏住了呼吸,他蹑手蹑脚地想要退出这个房间,但刚一起身,织田作之助就堵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太宰治:“……”
他也不敢大声抗议,只是用比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大一点的音量说:“不是吧,织田作,天衣无缝应该不是这么用的吧?”
织田作之助反问他:“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