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衍行点点头,又拿起笔,低头批复了起来。

莫遂等了片刻,没等来主子的吩咐,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扭头看向袁嬷嬷,袁嬷嬷人站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不吱声儿。

他于是叹了口气,看来是这点兴趣还不够。

主子爷什么时候才愿意突破心里那道坎儿啊!可愁死他们了!

王姝还不晓得自己这一舌战群儒的光荣事迹,在前院好些人心里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看天儿不错,就又想出门了。

但昨儿才出的门,今日袁嬷嬷不可能再允许她出门的。

昨儿时辰太晚,王玄之的事情没安排清楚。

不过许多事不必亲力亲为,出不去,只管吩咐下面的人去做便是。王家镖局的情况还没摸清楚,另外还得问问县里可还有别的学问不错的先生。

花了些银两,使人去查。

先不说好的先生不好找,芍药出去一趟,没找着合适的先生,倒是听来了一堆传言。

原来,昨日王姝敲锣打鼓闹得那一通,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别看着先生们没伤着皮肉分毫,却是羞臊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人都是这般,没人说的时候不觉得。一旦有人点出来,那就变得不可饶恕。

临安书院建成的时日不长,原本就是仗着书院有五个有功名的先生才引来那么多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