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当真是太热了。本就是七月的天儿,汗水混杂着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王姝呜呜咽咽地哭,好不可怜。

憋了整整两个月,萧衍行这家伙估摸着是憋疯了。

这个疯男人!道貌岸然的疯男人!!

喜鹊和云雀两人端坐在门外,脸颊红得仿佛火烧。喜鹊或多或少有些经验,坐着还算稳当。云雀确实头一次,实在是眼睛耳朵不知道往哪儿摆。

……间或起了一阵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

“乖,”萧衍行拍了拍咬着他脖子的王姝后脑勺,“换个地方咬。”

这丫头劲儿挺大,咬一下脖子真够呛。

两人闹到天黑,四下里都掌了灯,王姝昏昏沉沉的倒头就睡。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根本就不够,但她累得已经没精力起来吃东西。

迷迷糊糊被人喂了一些吃食,她便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一直睡到大半夜,三更天,王姝终于被腹中饥饿给饿醒了。

她披头散发地爬起来,才一动,就把身边搂着她睡的人给惊醒了。萧衍行这厮倒是跟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这回倒是神采奕奕。

两人身上早已被清理过,衣裳也是干净的。

“怎么了?”

“饿……”王姝环视了一圈,发现他们还在王家,顿时头皮发麻,“我没回去?”

“回去?”萧衍行缓缓地坐起身,他只穿着一件丝绸的绸裤,上身是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