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与不说有什么用,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单容瑾根本就是讨厌我,就算我解释了他也不会信的,只是”君扶眼圈红了红,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受罚。
她看穿了怜枝的阴谋,她不屑与她斗,可别人却不信她。
含春想了想,道:“要不明儿奴婢让青松给相府写一封信,让夫人进宫来看看您?”
想着母亲,君扶心头的委屈和沉郁散了散,点头道:“好,若母亲能来,那最好了。”
翌日,君母便来了东宫,君扶很是欣喜,她还特地打扮了一番,让含春准备了几个母亲爱吃的菜,怎么也要留着吃过午饭才好。
“娘。”君扶露出个笑容请君母进去,“我还以为今日您来不了。”
君母无奈看她一眼,“昨夜就听说了你的事,你爹心里着急,我更是心急,怎么能不来。”
两人坐下之后,等含春上完茶出去,君母才看着君扶长叹道:“就算你不喜欢那个怜枝,也不能用这种蠢法子除了她,现在她人还好好活着不说,你又落得个这样的名声。”
君扶一怔,不可思议地看向母亲。
“我知道你从小娇生惯养,看不惯别人分你的东西,可那是太子,那是储君,今后他有的女人岂止会只有怜枝一个?你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争得太子的喜爱,然后早早添个子嗣,这才是真正对你有助益的事。”
看着母亲略带幽怨的眼神,君扶心尖上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