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春去找君胥了,回来发现她不见了定然会觉出蹊跷,君扶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这小厮一路将她扛着进了一间厢房将她扔在床上,手脚极不规矩地摸了摸君扶的脸,才关上门出去了。
君扶极力忍着恶心,确认人走了才睁开眼,左右打量了一番,房间十分简陋,像是平常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就连她身下躺的这张床也是临时塞进来的,可见张家这二人在打算给君家递请帖时就有了这样一个计划。
她摘下自己发间的金钗藏于袖中,然后戳破一层窗户纸往外瞧了瞧,远远看到小厮离去的背影。
竟没有在外看守?他离去的方向与来时并不相同,难道是去做别的事?
君扶立刻推门出去,正要离开时发现旁边竟还有一间厢房,虚掩着门,隐隐听见里面似乎有些动静。
她本不想多生是非,只想着去向母亲高发张衡春的行径,可那扇虚掩的门中好似有什么吸引着她一般,她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
“你说什么?”
距离张家不远的一个茶摊上,单容瑾坐在角落双目死死盯着阑擎,阑擎又重复了一遍回话:“属下亲眼所见,张衡春的小厮将君姑娘迷晕之后抬去了假山后的一间厢房。”
单容瑾黑玉似的双目即刻阴沉下来,一把握紧腰间的佩剑便冲了出去。
“主子去哪儿?”阑擎虽已有猜测,但还是问了一句,问罢便听他寒声道:“张家。”
张家今日宴客,进门是有小厮专门收拜帖的,现在宴会时间都过去了一半,无人会在此刻上门,小厮也都怠懒了些,只留下两个看门,懒懒打着盹。
单容瑾好似没看见那二人般硬闯进去,人都走出去十几步了看门的两人才反应过来。
“站住!什么人!”追将上来的两人被阑擎拦住,单容瑾只顾一路往假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