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元白张了张嘴,刚想回答,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
意识尚未反应过来的简元白不着边际的想到,没有那个人的身体白,那个人是莹白的,像温润的玉,又像细嫩的雪。
突然,他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从来没有说过脏话的简元白破天荒的骂了一句脏话:“草!”
什么那个人,梦里那个,那踏马是卫枕戈。
他怎么能做这种梦梦到他的乖崽小枕头呢?
他简直就是畜牲啊!!
简元白的痛心疾首被一大早上因为春梦而格外精神的小简打断,他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又盖上了。
可以的,他可以等它自己消下去的。
十分钟过后,浴室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水声,可这淋浴的水浇了十分钟,浴室里一点雾气都没起。
多少年来头一回经历这种梦,哪里是他想要简单消下去就能消停的。
简元白闭着眼,罪恶的手慢慢伸了下去,他不受控制的回忆着梦里的细节。
回忆着细嫩的雪战栗着绽放成花的过程,他的喘息声逐渐低沉暗哑,最后渐渐平息。
简元白心情复杂的从浴室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他的春梦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