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台下不远处,以一个儿子对父亲崇拜的眼神看着卫承业,他知道卫承业喜欢他这样,极大的满足了卫承业作为一个父亲的面子。
卫承业在台上说完了道谢的场面话,蒋雪兰就上来将卫老太太带了下去,卫承业清了清嗓子,说出了办这个晚宴的目的之一: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要么是公司的股东,要么和卫氏集团有合作关系,大家因为最近的一些事情,难免有些担心。”
“但卫氏集团从成立到现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们已经在和镇戈公司接洽,合作的事情就在眼前。”
卫承业简单的谈了几句定了定大家的心以后后,说出了今晚第二件事:
“今晚,在各位的见证下,我将把卫枕戈母亲留给他的苏家的公司交到他手里。”
他在笑,眼神却很阴冷:“这是苏老先生的遗嘱,在卫枕戈十八岁成年以后,我手上暂为打理的股份将全部交由卫枕戈。”
这才是卫承业真正不喜卫枕戈的原因,苏家不信他,留给他的那点东西跟打发叫花子无异,既然苏家那个老不死的这么惦记着自己外孙,那他在地下就好好看看自己外孙是怎么被苏家企业拖垮的。
公司他已经做空了,每年还会亏几百万,他就等着今天,等着把他交到卫枕戈手上的这天。
因为有遗嘱在,他能很轻松的把烂摊子扔给卫枕戈。
“卫枕戈已然成年,我替他打理的东西自然要交到他手上,我已经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卫承业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留情面的讲道:“从今以后,我和卫枕戈不再有任何关系。”
“他的户口,也已经迁出卫家。”
在场的人面色无不诧异,父子做到这个份上,哪还像父子,更像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