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枕戈嘟囔了一句:“不要,你煮的,难喝。”

简元白:“你都没喝过我煮的醒酒汤,怎么就难喝了。”

卫枕戈仿佛已经喝进嘴里了一般吐了吐舌头,“你煮的,什么都难喝。”

意识微微有些糊涂的卫枕戈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话,给简元白的胸口狠狠扎了一刀。

最后简元白煮出来微苦的醒酒汤还是进到了卫枕戈的嘴里。

用嘴对嘴渡进去的方式。

卫枕戈漂亮的脸上泛着浅粉,双眼微微眯着,眼神有些迷离,被迫接受着简元白深入的吻。

味道发苦的醒酒汤顺着进入了他的嘴里,苦得卫枕戈不停的想要摆脱,头被固定住,便只能用舌头去推未经允许闯入的外来者。

可这点推阻丝毫作用都起不到,反而更像送到狼嘴边的肉,被人含进嘴里,过分的吮吸舔弄。

来不及吞咽的醒酒汤顺着唇角滑落,打湿了卫枕戈单薄的t恤,若隐若现的肤色,在微湿的衣服下面显露。

简元白松开卫枕戈的唇舌,目光幽深的看着那点水渍,声音暗哑的说了一句:“真浪费。”

本着勤俭节约的意志,他将沾到醒酒汤的衣服含进了口中,顺便好好照顾了藏在下面的小巧果实。

窗外的月色不甘冷清,照射进了气氛升温的房间内,床脚的衣服层层叠叠,它们的阴影投影在地上,状似一朵黑暗靡丽的花。

树影摇曳,月色温柔如水,夜里有人在哄着啜泣不止的爱人,“七次先不行,两次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