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姜溏看着他,突然小声的说了一句:“我现在亲你一下还来得及吗?”

你的出场费我付了,真的愿意付,能不能把这句话收回去。

简元白转过头,无声笑了笑,又若无其事的偏转回来,“你说什么?”

姜溏果然不好意思再说第二次,表情苦大仇深的摇了摇头,颇为沉重的说道:“走吧,去找他们。”

两个人走回去的时候,丁天师正在从王立业身上取头发,以及他的血液。

一碗乌漆嘛黑的看不出来由什么液体构成的水,王立业的手被划开了一个口子,正在一滴滴的往里面挤血。

看见姜溏回来,王立业有些惊喜:“姜天师,你去哪里了?”

这时候,跟在姜溏后面的简元白也走了出来,对姜溏说道:“乖宝,说吧。”

姜溏:“刚刚去接了一下我朋友。”

竟然是直接无视了简元白的话。

简元白:“乖宝?糖糖?”

姜溏几乎是从牙里挤出来的两句话:“再等等。”

“还有,别叫我乖宝。”

什么好人让自己的乖宝说那种话,丢那么大的脸,别叫他乖宝,你没有乖宝了。

王立业看看姜溏又看看简元白,表情有些古怪,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究竟是怎么回事,怪怪的。

还是开口问道:“这位是?”

简元白没有多说,看了眼姜溏道:“糖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