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投影幕布放着一帧帧的影响,它似乎在讲一个故事,耐心蛰伏的狩猎者逐猎一头柔弱幼鹿的故事。

狩猎者和幼鹿在博弈,它们比着彼此的耐心,狩猎者害怕徒然逼近会让惊慌的幼鹿逃跑,幼鹿担心贸然逃跑会暴露自己的后背。

终于,狩猎者动了,他一动,引起了幼鹿的警觉。

逃跑的幼鹿不慎跌倒,狩猎者持枪靠近,徒手抓住了无助蹬在地上的幼鹿后腿,这场博弈,似乎狩猎者更胜一筹,他快要赢了。

他一寸寸的打量着幼鹿单薄的身体,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似乎太瘦了,不够他吃。

无奈,狩猎者只能暂时将幼鹿圈养起来,他想给幼鹿喂食,可幼鹿并不领情,狩猎者只能用手指沾去粘腻的蜂蜜,强硬的捅进幼鹿的嘴里。

一根手指喂得太慢,迫切的狩猎者喂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挖了大把的蜂蜜给幼鹿吃,可幼鹿被他的动作惹恼,堪堪要咬人。

被急得满头大汗的狩猎者恼怒,干脆以枪代替,用作喂食。

发烫的木仓管坚硬如铁,并不担心幼鹿贪吃咬人的嘴,饥肠辘辘的狩猎者发狠的一下又一下喂着幼鹿。

期待着幼鹿长成,能喂饱他的那一天。

简元白闷哼一声,声音沙哑撩人:“看,它都吃下去了。”

他钳住姜溏的下颚,逼着心软的姜溏和他一起看这一幕的电影,姜溏几欲垂泪,怜惜那可怜的幼鹿,“别,别这样”

姜溏最是心软,声音都带着哭腔,哽咽又破碎,“它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